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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27 2022-11-30
瑜伽不是第一次遭到外界误解了。从“扭曲成奇怪的姿势”,到“女人才练的健身运动”,很多人带着刻板印象来看待瑜伽。
之前网络上有一些谣言,说瑜伽起源于一些性交姿势/性交体操,但因为缺乏可信来源,瑜伽人也只是一笑了之,但这类错误说法,以“权威”、“专业”、“科学”的面目再一次横扫瑜伽圈时,影响力就不容小觑了。我们的母刊Yoga Journal 对此做过详实的回应(如下图),《瑜伽》杂志作为中文版,也结合母刊素材以及进一步的专家观点,来为关心瑜伽的人们解惑。
事情的起因是《纽约时报》发表的一篇文章(下图),题为“揭露瑜伽真相,瑜伽起源性崇拜”(Yoga and Sex Scandals: No Surprise Here),该文宣称,瑜伽起源于性崇拜,哈达瑜伽是印度密教的分支,密教崇拜并享受性行为;该文作者William J. Broad认为,现代瑜伽依然会引发畸形性欲,文中更拿出研究数据,来证明瑜伽对性的促进作用,并以一些瑜伽名师的性丑闻来佐证。
该文所说的是否是事实?我们逐条来看。
1.习练瑜伽会引发畸形性欲?
《纽约时报》的文章中,认为瑜伽会使人陷入性欲的深渊,并拿出瑜伽促进性欲的研究报告来作为证据。例如:
在俄罗斯和印度,科学家们发现练习瑜伽后睾丸素有明显变化,这是一种唤醒男女性欲的激素。
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发布了一份研究报告,指出许多瑜伽课程中的快速呼吸会增加流向性器官的血流量。据科学家分析,不但健康的人可能受这种变化影响、激起情欲,甚至原本有性欲衰退的人,也可能因此产生冲动。
格罗斯大学的科学家使用脑部扫描仪,监测女性的兴奋感,并且比较她们自慰时的(脑部)数据和习练瑜伽时的数据。结果证明,两种方式引发的脑部变化类似,都会令血压、心率和忍耐疼痛的能力显著提高,这些都是性高潮的标志。
“William Broad引用了一些研究数据,来支持瑜伽提高性生活质量的论点。但这正是争议点所在,因为这些论据的可信度很有问题:他引用的研究非常过时,不加筛选,或者根本是发表在一些并不权威的期刊上。其中有两项研究证明了快速呼吸能促进女性的性唤起,但这并不涉及瑜伽本身。Broad还宣称瑜伽可以让女性仅靠想象——不需要任何身体接触——就可以达到性高潮。”
旧金山媒体San Francisco Gate专栏作者Mark Morford 毫不客气地嘲笑Broad的论证:
“最近他撰写了几篇关于瑜伽健康益处的研究报告,其中正好包括了性和提高性欲。他还做了一项与瑜伽本身毫无干系的研究:大口呼吸,汗流浃背,然后洗一个泡泡浴,就能帮助激起性欲,并且更容易达到高潮。天呐,认真的吗?”
2.一些瑜伽老师的性丑闻,是瑜伽的错?
《纽约时报》的文章列举了几位瑜伽导师的性丑闻:如著名瑜伽会所阿奴萨拉(Anusara,这里应该是有翻译问题,阿奴萨拉瑜伽是一个流派,而非会所。编者注)创始人约翰·福伦德(John Friend,下图)遭指控性侵犯女学员,穆克塔南达(Swami Muktananda,1908-1982)被助手指控是个玩女人的骗子,患有性瘾。
William Broad试图将这些事情作为瑜伽导致乱性的体现,但这显然不合逻辑。
“或许瑜伽的确有种性感的感觉——也许是因為大家都衣著暴露地聚在小屋子里?Broad忽视了其中一个重要的问题:在性欲中容易迷失的,可不只是那些瑜伽名人们。
从约翰·肯尼迪(美国第35任总统)、纽特·金里奇(美国众议院前议长,保守派领袖)到Jimmy Swaggart (著名演员),这些人都不是瑜伽大师,帮助他们燃起性欲的也不是瑜伽体式。实际上进化心理学认为,男性总会将身份地位和领导风范作为首要追求,因为这能让他们接触到更多女性。正如亨利·基辛格所说,权力是最好的春药。
因此事实是,让一些瑜伽名师陷入性丑闻的,与其说是瑜伽,倒不如说是性与权力。虽然瑜伽可以提高你的性欲,但这不会让你失去控制地出轨。考虑不正当性行为和与瑜伽之间的关系……记住它们不是必然的因果关系——这点很重要。”
对待这些不合道德规则的行为,瑜伽社群也在反思和成长。正如Broad的文章所提到的那样:
“美国加利福尼亚瑜伽教师协会的官方数据显示,1995年,学生和教师之间发生性关系的情况很普遍,他们指责这种淫邪的行为,呼吁瑜伽管理需要采取更高标准。当时的协会主席Judith Lasater回复说:‘我们编写了规则,因为不雅事件实在太多。’ ”
即便不考虑名人的“权力”对师生关系的影响,从本质上来说,瑜伽老师之所以必须审慎对待师生关系,一则是因为瑜伽本身是一种实践,其道德守则(如瑜伽八支的前两支,禁制和劝制)需要知行合一,特别是“非暴力/不伤害”这样的内涵,本是瑜伽的基石之一;二则,正如国际资深老师Donna Farhi所言,在学员眼中,瑜伽老师可能要扮演的角色还可能包括医师、物理/心理治疗师、宗教师,拉拉队员、父母或爱人,甚至瑜伽老师也以这类角色自居,其中都会因为“一方拥有重要的知识和能力”而产生不对等的权力关系。
亚洲知名瑜伽老师Samrat Dasgupta对此有过精彩的论述:
“作为瑜伽老师,如果你引导正确的话,学生的练习会超越体式,进入精神层面的修习,这就决定了瑜伽师生关系中不宜存在不正当的‘罗曼蒂克’成分。很可惜的是,现实中还是存在的。
瑜伽教学的品质,并不与商业上的成功划等号。有些老师把体式练习教授得很好,广受欢迎,取得了商业上的成功。我们知道体式是瑜伽练习的入门阶梯,传统中的瑜伽士通过练习体式,让自己可以安然坐在那里冥想几个小时。他们并没有追求把腿绕在脖子上,也没有身材健美、减肥或者永葆青春的预期——虽然瑜伽的练习确实对那些有所帮助——但是如果在瑜伽目的上偏离了正轨,师生关系确实可能变质。如果你没有走向冥想,没有和更深层的‘自我’联结,正确的瑜伽观念就不会出现。有些广受欢迎的导师建立了很赚钱的体系,也的确推动了瑜伽的普及,但涉及真正的瑜伽练习必然带来的自律,可以说他们没有做到。希望更多老师将真正的瑜伽实践于自身,也带给自己的学生。”
关于性丑闻对瑜伽社群带来的打击和伤害,San Francisco Gate专栏作者Mark Morford写道:
“超过一千四百万美国人习练瑜伽,这是数十亿美元的商业。看见最受尊重、喜爱的一个老师跌下神坛,是件令人心碎的事情。我认识的很多好的老师,对这件事都感到很痛苦。”
Judith Lasater老师则在接受我们采访时说:“这些丑闻,给瑜伽圈外的人们传递了错误的信息,也伤害到瑜伽社群内部的相互信任;这些丑闻表明,老师与学生的关系缺乏透明度,(这个关系中)权力的边界有待明确。”
3.如何正确看待性?
在我们讨论瑜伽与“性崇拜”的关系之前,要首先思考一个问题:我们为什么一开始就把性看做是肮脏龌龊的?在那些性丑闻之外,还有正当关系中、美好的性存在。
《纽约时报》原文作者William Broad在探讨瑜伽与性的关系时也说:
“我认为学习科学和了解这些知识(指瑜伽促进性欲)可以帮助瑜伽学员知道他们的身体正在发生什么,而性欲低下的人,恰好可以从中获益,这可是免费的治疗!何必还要花几百亿在蓝色药丸上呢?去练瑜伽吧!”
在今天容易理解的层面上来说,瑜伽让我们达到身心的平衡,能量充足,回到平和、喜乐的状态。这是可以为任何人所用,从而更好生活的工具。所以如果说,瑜伽为我们的生活带来更好的性,正如带来柔韧与力量协调的身体、不再疼痛的关节,平静的内心、优质的睡眠那样,未尝不是美事;但如果略去瑜伽的目的,单纯谈瑜伽是为了一逞性欲,或者以一种不审慎的态度断言瑜伽的起源为性崇拜,则是大谬不然了。
既然Broad说“哈达瑜伽是印度密教的分支,密教崇拜并享受性行为”,接下来,让我们尝试追本溯源,检视一下密教与所谓“性崇拜”的关系。
4.密教是一种乱性的宗教?
在《纽约时报》的原文中,是这样描写密教的:Tantra的词根tan的原义就是生殖、繁衍。它继承了印度教中性力派(纵乐派)的思想和实践。在中世纪的印度,密教信徒寻求融合男女教众达到感官高潮的和谐。密宗崇拜的仪式,除了各种图腾之外,还有群体和个人的性爱行为。其中,有一条教规要求信徒崇拜女性生殖器官,享受激烈的性行为。哈达瑜伽是加速宗教议程的方式,使用各种体式、深呼吸和包括性爱在内的刺激性行为,加快信徒达到高潮情绪的过程。
首先,我们先纠正一下,tantra的梵文词根意义并不是生殖和繁衍,而是“编织或伸展”,密教信徒把这个词看作无限延伸的知识和智慧的全面体系,用以认识整个世界,这个全面而相互交织的统一体。
与性有关的偏激仪式,历史上仅见于密教的左派,随着时间的推移,保守的密教组织(右派)取消了大多数激进的实践活动,密教的瑜伽文献只有很小的部分谈论到性。美国唯尼瑜伽学院创始人、密教学者Gary Kraftsow说:“古老瑜伽传统中的性仪式,源于偏激、神秘、被称为左派密教的一个分支,但如果说这是密教的主流,那完全是个误解。”
那么密教究竟起源于哪里,这个宗教是干什么的?
印度哲学泰斗黄心川认为,密教源自中国的道教,道教通过中印间商路贸易传到印度。此外,黄心川先生还认为,密教的源头是一本叫cina cara的典籍,书中完整呈现了关于阴阳气脉、能量管理控制的技术,密教的许多技术都源自这里,而cina cara是中国功法的意思。
密教提出的观念,日常生活中都可以用到,担柴、浇水、做饭这些都可以是修行,例如你在上坡时,希望众生都在进步,生活中的一切都可以转化为善念。这样的精神在当时是非常革命性的,密教认为众生都有获得解脱的权利,不分性别,不分种族。
在密教的修行里,为了破除很多观念,会故意反其道而行,比如让你直面死亡,直面肮脏禁忌的事情,也正因如此,才会出现一小部分人做出了非常偏激的行为——即《纽约时报》原文中出现的描述,但以这一部分人的行为来定义密教,是片面而狭隘的。
那么密教是用哪些具体的行为来修行的呢?
密教是一套针对身心能量观察转化的系统,有一整套方法论。它能够清楚地展示人类的能量状态、能量通道。我们现在说的“脉轮”,早期是属于密教而不是属于瑜伽的。密教的核心目标是,如何管理好你的能量,认知能量状态、通道、脉络。比如一个保安,必须非常清晰地知道所有通道关卡,防止生人入内、财产外流。密教体系就是身体能量的安保和管理,防止邪风入内,防止能量外泄。
在古代,绝大多数知识的传承学习和保存者,都是男性(当然密教也有女性传习者),男性能量流失最核心的渠道,就是精液的流失。密教把这件事解释得无比清晰:男性的精液本质是什么,运行通道是什么,什么情况下容易通过射精向外流失,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控制和屏息来导致精液转化为能量不向外走,而是转向会阴导向尾骨,从脊柱向上进行转化。
有些人为了取悦大众,单独把这套技术拿出来大肆宣扬,甚至演变为“性爱修炼工作坊”,这导致了很多人把密教和性画上等号。
密教研究专家Christopher Wallis说,将密教等同于性爱是对密教的曲解:
“在原始的古密教经典中,根本没有关于性爱技术的内容,也就是说,古密教不会教你如何让性生活更畅快、更持久,它和《爱经》完全不同。而事实证明了现代人对于密教有多么缺乏了解,他们甚至以为《爱经》也是源自密教的,这说明了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。
事实上,我们没有在古密教中看到性爱技巧,我们真正发现的,是关于性的冥想。性的冥想在许多资料里都有提到,但只在Tantrāloka的第29章才有一些详细的说明。它被描述成一种美丽的仪式,习练者必须是资深的,因为这是以性为背景的一种非常高深的仪式。但没有任何信息显示这是关于如何性交的,性只是变成了一个冥想的内容,所有能量在冥想中化成一个中心,而在中心浮现出的能量代替了五感,最终你将只剩下一种感应的方式,一种极度幸福的意识的具化。
Kula-yāga这种性的习练,目标是拥有极度幸福的意识,它不意味着性爱,而是性的冥想。两位习练者的神圣精华在习练中合二为一,有些人本能地知道怎样做到,但大多数人必须要加以练习。所以阿毗那婆笈多(印度婆罗门教湿婆宗的重要神秘家)说,这种习练一个有趣的部分,就是你最好不要和你爱慕的人一起习练,因为如果你有了欲望,那在习练中就会把这种行为具体化,把对方具体化,一旦物化了,这种习练就不起效了。事实上,只有很资深的习练者才能和自己的妻子进行这种习练,因为你必须知道如何完全地控制生理上的欲望,因为这种习练的目的,就是得到完整的意识和完全的释放。”
5.让我们谈谈今天的瑜伽
根据瑜伽理论家格奥尔格·福伊尔施泰因所著的《瑜伽之书》,哈达瑜伽流派是密教哲学的一个分支,在瑜伽的整个源流中,哈达瑜伽是较晚出现的。印度传统将哈达瑜伽的创立与“牧牛尊者”及其导师“鱼帝尊者”联系在一起,鱼帝尊者生活在10世纪中叶之前(有学者认为是5世纪),是密教传统中“纳达主义”的主要代表。
“哈达瑜伽的终极目标,即此时此地在神化的或不朽的身体中觉悟神或解脱。这通常被表述为体内的平衡或和谐状态(samarasa),此时,平常分散的生命能量稳定于中脉内部。这一观念存在于哈达瑜伽(hatha-yoga)这个词本身之中,改词的秘传解释是‘太阳’和‘月亮’的联结(yoga),即身心的两大能动原则或方面的结合。”格奥尔格·福伊尔施泰因写道。在这其中,与性崇拜并无关联。
至于在哈达瑜伽出现之前,瑜伽与密教的关系,陈思的观点是,瑜伽和密教是完全独立的两个体系:
“因为密教的经典里面,明确地提到了,你要学习瑜伽。其实密教在提到瑜伽的时候,也同时提到了其他方法。密教是一个很宽泛的大体系,它研究一切跟人体认知、觉知管理相关的所有体系,它认为瑜伽是能达到目标的其中一个体系。所以密教在这个过程中整理了很多瑜伽的内容。在瑜伽很多典籍和传承趋于泯灭的时候,密教将瑜伽进行整理并再次传承出来。
(关于瑜伽的起源)在公元前1500年以前的吠陀时期有三大准则:吠陀天启,祭祀万能,婆罗门至上。吠陀时期的主流观点是,改变命运就得要杀生祭祀,而瑜伽的诞生,就是对抗这一杀生祭祀的传统。
公元前1000年开始,奥义书运动开始了,修行群体大量地进入森林修行。通过在森林里的一系列修行后,人们发现这个观点不对,祭祀杀生是错的。森林里的修行就囊括了体式、冥想、呼吸。
在森林的这种修行环境里面,第一赤身裸体,第二暴露在危险中,第三置生死于度外,第四能量摄入低到仅仅维持生命存在而已。在能量摄入极低的情况下,存活下来,保持意识,此时瑜伽体式就几乎不可避免……”
*吠陀时代城市Mohenjodaro出土的皂石封印图案(复制图),这是迄今最早的关于瑜伽起源的证据。在考古发现中,瑜伽的起源比密教要早很多,可能要早两千年。
用我们今天的眼光来看,当年这些瑜伽士可以被视为勇敢的探索者、实践者。
到了近代,有一系列大师级人物将瑜伽传统传播到了世界各地。在这个过程中,瑜伽在保留历史传承的同时,也在形式上发生着不断的演变,或者说在进行着现代化(尤其是今天的瑜伽,已经与任何宗教传播无关),这个过程直到今天仍在进行——
远至上世纪的克里希那玛查亚(下图),奠定了现在哈达瑜伽的基石(我们今天常见的瑜伽派系,多属于哈达瑜伽,当然也存在其他瑜伽派系),帕塔比·乔伊斯在西方掀起了阿斯汤加瑜伽练习的热潮,B.K.S.艾扬格发展了正位观念并引入辅具……近到在西方不断产生的新瑜伽派系,在中国出现的将瑜伽与中国传统结合的新尝试,可以说,在现代生活中的我们谈论瑜伽时,根本与性崇拜无关,更何况如前所述,“瑜伽导致乱性”、“瑜伽起源于性崇拜”本身是站不住的命题。
今天的我们,谈论瑜伽时,也在谈论身体锻炼,平静内心乃至解脱,更在谈论解剖学、运动科学、心理学等等相关科学体系;
今天的我们,谈论瑜伽时,也在谈论一种落实于生活中的实践,浇水、做饭、饮食都可以是瑜伽,和历史上勇于探索的前辈们一样;
今天的我们,谈论瑜伽时,已经有越来越多的科学研究,佐证瑜伽的益处(3本医学杂志、5项权威研究,用数据告诉你瑜伽的好处!),正如我们亲身经验的那样;
我们并不是在“捍卫”瑜伽。或许一味地神化瑜伽,与出于莫名的目的全盘否定瑜伽,问题是一样的。作为从瑜伽中获益、进而想分享给更多人的瑜伽习练者,可选的回应方式只有一种,就是诚实地谈论事实,呈现益处,直面问题,因为只有直面问题才能解决问题——瑜伽的现代化也正是这样发生的。
说到底,不论你将瑜伽视为一种单纯的身体锻炼,还是将其视为一种向内探索的精神修炼,瑜伽都不是那唯一的方法。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,但是我们毕竟需要这样的道路:
如《解剖列车》作者Tomas Mayers所言,运动也是人体的“食粮”,在人类进化的漫长历史中,从未有一个时期,如此多人久坐不动,以至于患上“运动营养不良”。我们需要动起来;
如知名中医、心身医学硕士李辛所言,如今大多数疾病都与心理因素有关。不难理解的是,这心理因素就是令很多人困扰乃至生病的焦虑、压力,我们需要获得放松;
那么我们要说的是:
做瑜伽并不是因为谁在崇拜“性”;
瑜伽本身也不需要谁来“崇拜”;
做瑜伽是因为,我需要运动,或者我也需要放松,而瑜伽,正是我选择的一个有效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