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人瑜伽拍照姿势,瑜伽双人50个动作
421 2022-11-16
我哄前男友陪我玩捉迷藏,打情骂俏间,我偷偷打开酒店房间的门。
他现女友在门口等候多时。
我安排的。
对上她通红的眼睛,我笑道:「欢迎你的加入。」
十一岁那年,我跳河救下一名溺水男孩。
自此后,收获了一个超级黏人精。
他叫徐乾。
我始终记得刚和他在一起时,他特别得意地抱着我,额头抵着我的额头。
「我可不是娇滴滴的舔狗,我有的是手段和力气。」
其实,从一开始我就不喜欢他,甚至惧怕他。
因为那次,溺水的有两个男孩,一个女孩。
我救回来一个,就筋疲力尽,不敢再下水,只能眼睁睁看着另外两条生命,一点一点停止挣扎,消失于水面。
相较于我的悲痛自责,徐乾这个当事人,却表现得近乎冷血。
还能反过来安慰我:「你也尽力了,别太自责。」
三轮摩托车跑起来一晃一晃的。
当时,我脑海第一想法就是,醒来发现狗狗在上我,这男孩冷静得真可怕,不会就是他故意把人推下去的吧?
但很快,我又否定了。
他小小年纪,怎么可能会这么残忍呢。
更何况,他长得那么唇红齿白,人畜无害。
事情最后被定义为意外,我却迟迟没能释怀。
毕竟,两条鲜活的人命是在我眼前流逝。
可另一个当事人就完全没受影响。
徐乾长得好看,家境好,转到和我同校同班级,嚷着要报恩,逢人就夸我。
我觉得很有面子。
虽然心里对他种种行为感到惧怕不安,但还是忍不住收了他这个小弟。
自行车很低,一下就坐了上去,我的脚正好能踩在地上,手抓走车把,把车弄到了一个空地中央。手紧紧地抓着车吧,开始围着绕照圈“走”,说是走,可没有走路那么稳当,车子一晃一晃的,好像要倒了似的。不一会儿。
和他同进同出,形影不离。
一直到上了同所大学,他开始明目张胆,见缝扎针地表达他对我爱意。
不,与其说爱意,不如说占有欲。
他时时刻刻都恨不得盯着我,我和谁多一句话他要都刨根问底。
甚至会故意制造他出去旅游的假象,再偷偷摸摸跟踪我,拍下各种照片,在出租屋做人物关系图,好感指数表。
被我发现后,他跪在地上不停道歉,抱着我不让我走,逼着我原谅他。
为了脱身,我不得不顺着他心意。
但很快,我就谈了男朋友。
我想着,用这样的方式疏远他,结束我们的关系。
可我没想到,他会疯狂到四处散播谣言,说我和他是娃娃亲,早就在一起了,有肌肤之亲,是我水性杨花,始乱终弃。
让所有人对我望而却步,避之不及。
男朋友火速和我分手,还骂我恬不知耻。
我跑去质问徐乾,他又搬出下跪道歉这一招,还加了个自杀。
他说他有很努力的学放手,可他做不到。
他说他爱我,他离不开我。
两个人闹了一整晚,砸光了一屋子东西,最后我妥协了。
答应他和他在一起三个月,如果不能让我满意,分手之后他立马出国。
此生不见。
刚开始在一起,他处处照顾我,又懂浪漫,注重细节,也知道给我个人空间。
我们只有甜蜜,没有矛盾。
可就在第三个月,徐乾家里出了事,他被迫回家一趟。
分别两地,他的控制欲又在开始作祟。
一天二十四小时,我几乎有二十个小时都要回答他我在干什么。
就连我说我在睡觉,他都表面说相信,然后又时不时抽查我,给我弹视频通话,偶尔还要我室友出面做证。
我被折磨得心力交瘁,实在应付不了,关机了一晚。
结果第二天一早,他就返回了学校,花言巧语,要带着我跟他一起回老家。
「你这是不是心理有病?你该看医生去,谈什么恋爱。」
那天,我提了分手,当着他的面,删除了他所有联系方式。
可能是我的话触碰到了他内心,他没有挽留我。
处理好家事后,就直接出国了。
再没联系我。
生活中陡然少了一个人,我总感觉不太适应。
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,才慢慢学会了忽略那些突如其来的思念和感伤。
再遇见,就是三天前。
我面试完,从写字楼出来,迎面撞见他搂着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。
四目相对,我想装不认识,他却拦住我:「我们又是青梅竹马,又是前男女友,怎么也该叙叙旧。」
我心里没来地烦躁,还没想好理由拒绝,他身边的女孩子软软糯糯地开口:「那我能凑个热闹吗?正好我这个现女友向你前女友讨教讨教。」
徐乾笑得和煦温暖,「可以啊,三个人也热闹。」
看着两人般配的模样,我突然改了主意,点点头同意了。
我倒要看看,这女孩能有多幸福?
徐乾亲自下厨,做了丰盛的饭菜,期间跟女朋友打打闹闹,看着恩爱的不行,对我的态度倒是疏远淡漠了很多。
就好像只是和一个普通的高中同学重逢,礼貌招待一番。
我偷偷观察了他的住处,没发现什么女性物品,忍不住松了口气,等察觉到自己的小心思,又忍不住心一沉。
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。
分别时,徐乾把我送到楼下,笑得戏谑:「你好像不太开心啊。」
我微微有些慌张,躲避他的视线:「没有,你想多了。」
他挑眉一笑,也不反对,丢下我一个人在马路边等车,转身走了。
两步后,他又回头,语气无奈:「你面试的公司是我开的,怎么办,这次是你要主动接近我,我该拒绝吗?」
从回忆里抽离,我才反应过来,自己已经想了徐乾这个人一整晚。
细枝末节都没放过。
亮起的手机屏幕上,是HR的入职通知,消息是昨晚发的。
她说我被录取了,但职位有所改动,不是之前面试的设计师,而且私人助理。
工资是之前的三倍。
理智告诉我该拒绝,可感性又操控着我答应。
最后,我也分不清我是为了钱,还是为了那个人。
确定好入职日期后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忽然,一个好友申请弹出来。
头像是一片空白,昵称叫「尽情吩咐老子。」
签名:「丧偶。」
你好,7年车,应该检查检查离合器摩擦片,和摩擦片压盘。应该不是技术问题。
直觉告诉我,他就是徐乾。
可这样的风格不像他啊?
丧偶又是什么鬼,上次还见他和女朋友亲亲热热啊?
刚通过申请,对方就发来一条消息。
「这次不逃了?」
还没回复,他又加了一句语音。
语气懒散,声线低沉。
「那我会用心陪你玩的,前女友。」
思索再三,我把聊天截图,发给了一直负责我病情的心理医生,沈莫。
「那个人回来了,我控制不住想接近他,怎么办?」
迟迟没有回复,我也不敢轻举妄动,只得仰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的灯光发呆。
是真的发呆,大脑一片空白。
这个习惯,从大学那年徐乾出国后,就莫名其妙养成了。
室友也经常在背后议论我,活得无精打采,死气沉沉,没意思。
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小时,等我再拿起手机时,上面多了三条消息。
都来自于沈莫。
「你还喜欢他吗?」
「情绪失控没有?」
「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。」
手指在屏幕上方犹豫了许久,我才落下,删删减减发下一行字。
「我想要他的关注,我嫉妒他对别人好,我不想承认自己的普通,我接受不了没有人爱我。」
沈莫曾经说过,我对徐乾的恋恋不忘,来自于他曾经极度满足过我的虚荣心。
他的偏爱,和无条件宠溺,让我膨胀骄傲。
让我以为自己很优秀。
后来,他走了,再没有人关注我。
我才发现自己普通得无人问津。
这个落差使我逐渐崩溃,心灵扭曲。
也可以说是,徐乾在过去相处过程中,潜移默化地给我洗脑成功。
让我以为这个世界上,只有他会一如既往地爱我。
永远永远不背叛我。
失去了他,我将永远得不到爱。
「我很想很想伤害他,刺激他,激怒他,让他给我认错。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,可我控制不住。」
「那你清楚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对吗?」沈莫问。
「我知道,我不应该再和他纠缠的。」
可他凭什么在离开我之后,越过越好?
凭什么违背誓言的人,不用付出代价?
心里的愤怒一浪高过一浪,拉扯着我往黑暗坠去。
……
「既然无法阻止你,那我只能加入了,这场游戏,请你带我一起参与。」
漫长的等待过后,沈莫发来这样一条消息。
我忍不住笑了起来,每个细胞都往外冒着捕猎的兴奋。
来公司上班的第一天,徐乾一句话都没跟讲。
倒是他现女友,频频来探我的底细。
明明不在这个公司上班,但却有着一副老板娘的架势。
与我对接工作的女孩偷偷告诉我,「你小心些,千万别跟老大多说一句话,不然这位大小姐可就把你当情敌了。」
这不就是曾经的徐乾吗?
对出现在我身边的所有人都虎视眈眈。
我抿着唇,轻轻谢过她的好意。
下班时,我给沈莫发消息。
「你在楼下吗?我马上下来。」
沈莫回复:「在了。」
我莫名肯定徐乾在暗中关注我,所以特意脱了外套,露出里面的辣妹背心,一步一步走向沈莫的车。
开门的一瞬间,沈莫清冷眼眸微微眯起,俊脸上闪过一分不悦,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几分,骨节修长,凸起的腕骨上有一颗褐色小痣,配上他的冷白皮,有着说不出的韵味。
「你的腰太细,不适合穿成这样。」
他一本正经地说道,不带一丝风月之意。
明明那么暧昧的话,但偏偏因为长相太清峻,总无法和情欲联系在一起。
我低头看了一眼小腹,弯腰钻进副驾。
笑嘻嘻道:「谢谢夸奖。」
沈莫摇头,转移了话题:「你确定他会在意?」
我想了想,摇摇头,没再说话。
车子平稳行驶在城市里,道路尽头的天空被晚霞涂抹得艳丽壮阔。
按白色按钮会变成钻地机,迅速向下挖,我坐在上面,车一晃一晃的,都快把我的小便给晃出来了。忽然,我看到前方火红火红的,我想:这是什么呢?原来是岩浆,我想:死定了。我的环保号汽车在岩浆里“游泳”原来,我的外壳是用最新材料做的。
有风吹进来,减缓不安,驱散焦躁。
等红绿灯的间隙,沈莫侧头看我一眼,欲言又止。
我刚准备开口调侃,后方猝不及防传来一声巨响,车子剧烈一晃。
我和沈莫不受控制地带着往前摔去,又被身前的安全带重重拉回来。
「没事吧?」沈莫第一时间关心我。
我惊魂未定,呆呆望着左手边的后视镜,从里面可以看到追尾我们车的是一辆敞篷红色玛莎拉蒂。
心脏跳到极限,又很快恢复正常,我勾起笑容,侧头对上沈莫的目光。
「沈医生,我现在确定了,他已经输了。」他很在意。
沈莫疑惑地看着我,紧接着又露出了几分怜悯神色。
我莞尔一笑,侧身打开车门,往后方走去。
果然,和我猜测的一样。
那车的主人,就是徐乾。
他像个没事人一般坐在驾驶座,笑得慵懒,眼睛被方框墨镜遮住,单穿白衬衣,扣得随意,锁骨被夕阳点缀,折射着细碎的光。
他手肘放在车前玻璃,用两根手指对我勾了勾。
我借整理耳边碎发,掩饰兴奋,小步走近。
「太好了,撞的是你男朋友的车。」他直勾勾盯着我,语气里没有半分歉意。
我皱眉:「你是故意的?」
他歪头,挑起一侧眉毛,「小傻子,我可舍不得这么对你,真是意外,只不过是一场令人愉悦的意外。」
沈莫看了看车尾的情况,提出先把车子移到不影响交通的地方。
徐乾没理他,长腿一迈,跨下车,走到我身边,「小助理,该你表现了,我着急陪女朋友,先走一步,你处理完再把车送过来给我。」
不等我回答,他已经转身走了,背对着我举起手用力摆了两下。
那个灯就一个圆的这样很难说明问题的,个人猜测可能制动液没有了,一晃一晃的可能是你胎压不稳,或者是你要做四轮定位了
背影宽肩细腰,沐浴着浪漫夕光。
委屈在胸腔里猛烈发酵,眼泪即将落下的瞬间,我飞快低下头,躲避沈莫关切的目光。
他身为心理医生,最能感知情绪变化,可偏偏这份明白,最让我无地自容——我是一个输给了过去的人,我的挣扎愤怒,都是因为可怜。
是因为车的负载大了,你不应加油太大,也有可能是点火系统问题。反正小毛病都很复杂
「饿了吧,我们先去吃饭。」沈莫柔声道。
我深深吸了口气,打起精神:「先处理这起事故,喊保险过来,徐乾全责,他得赔钱。」
沈莫轻轻勾起唇角,眼眸里波光荡漾,似乎携带春风,车子一晃一晃正好进。
「没必要。」
「我更想你能按时吃饭,好好生活。」
一股暖意涌上心尖,隐隐还有几分得意。
鬼使神差地,我凑近沈莫,仰头望进他的眼睛:「你对所有病人都这么负责吗?」
他似乎有些不理解,回答得一本正经:「医生也是人,会有自己想特殊对待的人和事,你是有压力了吗?」
我当然没有,甚至引以为豪。
他是真不懂,还是故意而为?
吃饭的过程,沈莫没有任何过分体贴,表露暧昧的行为,好像真的只是为了「好好吃饭」而已。
时不时还监督我,不能只吃青菜,要荤素搭配。
沈莫挺能吃的,不挑食。
我莫名因为这一点,对他的好感噌噌上涨。
气氛最放松舒服的时候,手机忽然响了。
徐乾在电话那头,咬牙质问:「一个小时二十三分钟了,你还敢让我等多久?」
这有什么不敢的。
我喝了一口饮料,慢吞吞回道:「在吃饭,还要一个小时。」
说完,我飞快挂断,不给他回话的机会。
尚沉浸在这种快感中,对面的沈莫轻笑一声:「小朋友吵架吵赢了,都是你现在这种小表情。」
吃完饭,我和沈莫告别,回家躺了会儿。
两个小时后,才去见徐乾。
酒吧角落里,灯光摇晃,一个女孩坐在他腿上,正在和他咬耳朵。
两人都像是没注意到突然多出来的我。
在旁边站了好几分钟,两人还贴在一起,我没了耐性,走上前,将车钥匙砸在了徐乾脸上。
「徐总,车给你送到了,但不得不说,你今天这个女朋友没昨天那个眼神好。」
转身要走时,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,眼见要摔了,手臂被人拉住。
然后我就转变了方向,向着徐乾身上倒去,唇贴上了唇。
而那个女孩,还在徐乾另一条腿上坐着,脸侧靠在徐乾右肩上。
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是一场三人游戏。
我慌张起身,想要逃离,徐乾却不给我这个机会。
他一只手推开那个女生,而后顺势扣在我的后脑勺上,仰起脖子,肆无忌惮地加深了吻。
结束后,他蹭着我的脖子,哑着嗓子像劝告一般说道:
「别这样主动,你受不了的,老师忽然渐渐放慢了进度软件。」
我发狠推开,喘息了一会儿,抬手用力挥了他一巴掌。
那女孩在一旁轻轻哎呀了一声,偏过头,似乎在偷笑。
这什么塑料女友?
徐乾保持着长腿岔开,身体后仰的姿势一动不动,眼神戏谑,仿佛我刚刚不是在打他,而是在他调情。
「安语,你果然最懂我的贱。」
话中意思我还没咂摸明白,他突然欺身过来,紧紧揽住我,带着我往外走。
「我就愿意被你糟蹋。」
他几乎是强行将我塞进副驾驶的,而后快速钻进主驾驶,锁了车门。
狭小的空间里,四处都是压迫感。
明明灭灭的光影落在他身上,使得他的戾气更重。
我不怕,反生一种兴奋。
「徐乾,今天坐在我的棍子上写作业网站,我知道你有病,但你别表现得那么明显好吗?」
他桃花眼微敛,一只手撑在我后面的靠背上,俯身缓缓凑近。
若即若离,呼吸交缠,温度升高,暧昧滋生。
没有其他动作,只紧紧与我四目对视。
凸起的性感喉结偶尔偷偷动一下,泄露他的隐忍。
我屏住呼吸,严阵以待,不敢轻易暴露情绪。
可他却突然软了神情,一下子倒在我怀里。
声音充满了受伤:「我哪里需要你那么多心思,你勾勾手,我就过来了。」
一瞬间,我那点儿兴趣消散干净,恨不得立马甩开他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但又觉得不甘心。
太简单了,都对不起我花费的心思。
一、轮胎不稳 不同情况下,汽车晃动的原因也是不一样的,如果汽车是在高速行驶的情况下感觉很晃,尤其是车内地板处和座椅处晃动最厉害的话,那么这很可能是因为轮胎受力不均匀或是轮胎不稳所导致;这时候就要平衡轮胎。
稳了稳情绪,我抚摸上他蓬松的发顶,「我不想听情话,我只想听你过得有多不好。」
他抬起头,一双眼睛雾气缭绕:「我很恨你,却忍不住对你笑,明明想强占你,却还是要先告诉你我爱你。」
字字句句都很诚恳,诚恳得病态。
我忍不住笑了起来,他也跟着我笑,却没再往下说。
只是手上动作猛烈了起来,目的不言而喻。
关键时刻,我按住了他的手,「徐乾,下次好吗?」
他动作缓慢停住,抬头看我,眼中潮浪滚滚,红得吓人,可说出来的话却风轻云淡:「我要听你说爱我,说得我满意了,我就放过你。」
我以为他是情动,没有设防,乖乖顺从。
可第二天,我一声叠一声的我爱你,被传到人尽皆知。
连初中同学群都没放过。
数条语音之中,还夹杂着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嗯哼声。
更可怕的是,这一切还是徐乾那个有老板娘架势的女朋友,将我堵在茶水间,一条条播放我听,我才知晓的。
「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贱人。」她狰狞着表情,高举手掌向我挥来。
我整个人颤抖不停,全部注意力都在手机的聊天记录上,根本没留意。
等我浑浑噩噩抬起头时,徐乾人已经挡在我面前,一巴掌打在了那个女人脸上,将她推到了旁边。
他表情桀骜,眼神薄凉:「见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贱人。」
那女人震惊了好几秒才哭出声,却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喊,而是很有技巧的清泪不断,哭声怜人。
「小乾,你说过只要我一直对你好,你就不会离开我的,是我哪儿做错了吗?」
徐乾不为所动,一手揽过我的肩头,仗着人高,将我夹在胳膊下,啊这么大,挑眉淡淡回道:「真爱回来了,你这备胎肯定就要扔了啊。」
他怎么敢这么理直气壮?
检查一下大梁与悬挂连接部位罗丝是否松旷。根据描述的现象,悬挂问题可能性最大。如果是动平衡没做好,除非你找了一个非专业做动平衡的小作坊。故障分析要看车辆具体情况,没看到实车,只能简单分析一下。
我是真爱?
他就这么对真爱的?
如果说在大学那次散播谣言,是他爱我而不懂方式,只想着拆散我的恋爱。
那这一次,他知错犯错,变本加厉,不是故意报复是什么?
可笑我还以为他输了。
在我精神恍惚的这段时间里,徐乾已经无情地让保安把那个女人带走了。
偌大的茶水间,空无一人,所有人都懂事地不靠近。
「阿语,你不会生气吧,我只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爱我而已。」徐乾深情款款地看着我,「这样,你才逃不了。」
怒气太多,我发泄不出,整个人反而呈现出异常的平静。
我仰起头,扯住他扣得整齐的领带,使劲下拉,「很好啊,我喜欢你这样。」
这一天我都不知道怎么度过的,身边时时刻刻穿梭着奇怪眼神,每一丝每一缕都带着嘲讽和羞辱。
偏偏又无处可寻,每个人都装得若无其事。
倒是徐乾,心满意足都写在了脸上。
可以说是公司最不虚伪的存在。
一直到下班,我逃一般跑出公司,关闭手机,打车直奔沈莫住所。
我现在,急需卖惨。
在安全通道坐了三个小时才等回沈莫,感应灯时明时灭。
对面的窗外,是万家灯火。
一轮圆月,越爬越高。
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沈莫打开门,撑着把手,侧身让我进屋。
我红着眼圈靠着墙,没动。
沈莫耐心地等了一会儿,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顶。
“没吃饭吧,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……”
话音未落,我冲过去环抱住的腰,头埋进他胸口,小声哭泣。
良久,我才退后一步,松开他。
低着头走进屋子。
这不是我第一次来这。
以往很多次,我情绪崩溃,不想一个人呆着的时候。
沈莫就会把我带到他家,陪我彻夜长谈,或者听听相声喝喝茶。
房间还是一如既往地简洁干净,每一个窗帘都被拉得严丝合缝。
灯光偏暖,看什么都有一种朦胧的温柔感。
“沈莫,你还要纵容徐乾欺负我到什么时候?”
开个差不多的车,在路边多留意,看见穿的暴露的停她旁边按喇叭,这过程不要移动车,他会给你对话,然后会坐你车上,带她到没人的地方,停下,还是别移动车,按Y,你就会看见车子一晃一晃的。另。
“他又一次毁了我。”
“这场游戏,你玩够了吗?”
沈莫并不是心理医生,不对,应该这样形容。
他曾经是心理医生。
后来不知道为什么,他没干了,和曾经的病人,徐乾成了好兄弟。
我会知道这件事,是因为沈莫只在半夜带我去他的诊所,虽然他说深夜中,人的倾诉欲会更旺盛。
但次数多了,我还是起了疑心,故意去做了调查。
会继续选择和他来往,是因为我在他家里看见了徐乾的病历。
上面记录的事情,引发了我很多乐趣。
还有窥探的刺激感。
再者,两个男人有预谋的接近我,从里到外监视我的生活,我怎么能不陪他们玩玩儿呢?
沈莫呼吸刻意慢了下来,不知道是不是在头脑风暴,想理由。
半晌后,他按住我的肩膀,一步一步往后退。
直到贴上冰冷的墙壁。
他垂眸盯着我,气息炽热,直扑我耳廓。
心里升腾起异样的愉悦,我掐紧掌心,按耐住情绪,等他开口。
但没想到,他这么直接。
温热柔软的唇轻轻擦过我的人中,而后缓慢来到上唇。
如羽毛扫过,一触即分。
“我不玩儿了,直奔主题,你允许吗?”
他的声音又低又沉,带着几分撩人的磁性。
我目光流连在他凸起的喉结以及他脖子上涨起的青筋,想了想,仰起头,将唇凑得更近。
检查几个地方,空气流量传感器,发动机垫胶,喷油嘴,还有种可能,火花塞侵油导致脱缸,发动机工作不完整,希望有用 这跟是什么车,没有必然联系,任何发动机都有可能出现这种状况
“我不会是你和徐乾争夺的猎物吧?沈莫,徐乾的目的太容易看清了,没什么意思,倒是你,我很好奇。”
沈莫理了理我耳畔的发丝,没说话,但却坦诚地接受我的目光审判。
从灯光在他柔顺的发丝上折射出光圈,眼底清澈,肤色白皙,鼻梁高挺,唇色浅淡,看起来温柔又绅士。
几秒后,他低下头,拿出手机,给我发了一条消息,然后背过了身。
“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,爱是小心翼翼反反复复的试探。爱是冲破一切束缚打破原则。”
我实在震撼,塞着小玩具坐地铁的感觉怎么样,他会给我这样的答案。
简直让人难以相信。
但偏偏,他身上流淌的沉静,又给人一种信服。
果然,比徐乾段位高多了。
我深呼一口气,刚想说话,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似乎是想把门砸两个窟窿一般。
“开门。”
紧接着,是用脚剧烈踹门的声音。
“安语,别逼老子。”
见沈莫不为所动,我只能自己开门。
对上徐乾的一瞬间,我心里咯噔了一下,不寒而栗。
他步步靠近,桃花眼微微眯起,泛着水光,眼色有一抹潮红,薄唇勾起浅浅一道弧度,却让人感觉不到笑意。
衣衫凌乱,露出的肌肤上全是伤口,有的还在往外渗血。
“安语,我说过,你逃不了的,你怎么敢不听?”
他低吼着质问我,有一种同归于尽的杀气。
沈莫一只手将我揽至身后,温和地笑道:“徐先生,这样恐吓一个女孩,太没礼貌了。”
徐乾看也不看他,父母让我看他们做,“我就想对她干尽没有礼貌的事儿,你不知道?”
我在心里嗤笑一声,面上却委屈不已,偏头看向沈莫:“你知道?”
他肯定知道,在这个世界上,恐怕他是最了解徐乾的人。
但有一点,是我在赌的筹码。
会事无巨细地记录一个人,分析他的点点滴滴,并且严谨保存所有档案。
他,到底是他的爱人,还是他的仇人?
今夜,故意来这儿,还把徐乾引过来,三人共聚一堂。就是为了得到这个答案。
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
反之,他们全是敌人。
徐乾逐渐没了耐心,想绕过沈莫强行抢人。
沈莫严防死守,寸步不让:「你再这样,我就报警。」
这话没能吓住徐乾,他动作越发粗暴无礼。
沈莫掏出手机,神色严肃。
报警数字飞快按好,就差点下拨通键的一瞬间,我按住了他的手。
「不要弄成这样。」
徐乾眼底闪过一次喜悦,他放下拳头,身上的暴戾减轻许多。
「沈莫,你可以先进房间吗?我想在客厅和徐乾聊一会儿。」我从沈莫的庇护中走出来,站在两人中间。
徐乾皱眉,显然不愿意在这儿多待,但也没说什么,只是目光锋利地逼视着沈莫。
「好,但凡他有过激行为,我立马报警。」沈莫毫不避讳地对上徐乾的目光,「希望徐先生能克制好自己。」
徐乾从鼻腔发出一声闷哼:「快滚。」
这是真闹掰了,还是演戏?
还真是有些分不太清。
沈莫进房间后,我坐在沙发上,与站着的徐乾四目相对,「你之前就认识沈莫吧?是你让他接近我的?」
「是。」他毫不犹豫地承认了。
这种轻描淡写让我觉得愤怒,他还是那么想控制我,那怕他找不到借口出现在我的生命中,也要用其他偏激的方式来监视我。
最后还把一切缘由归结成他爱我。
「因为我从始至终,都爱你。」
刚在心中腹诽完,他这边就应景了。
我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「发那些录音给我身边所有人,也是因为爱我?」我问。
他蹲在我身前,诚挚道:「是怕你不爱我,过来趴下。」